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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我想念的人也在想念我

我想念的那个人,你是否也在屏幕那端思念着我?

  前段时间在网易云音乐听歌时,系统给我推了歌手周深的《望》第一次听这首歌时,觉得一般般,后来越听越觉得好听。

  这首歌吸引我的,不仅是周深将“盼归”的思念之情演绎得既温暖又感人,更打动我的,是它的歌词和MV里爷爷与孙子的对话,平淡,但深刻。

  “爷爷,风筝能飞多远?“能飞到月亮边边上去。”

  小时候真傻,居然盼着长大,总觉得长大后就有能力离开那个“束缚”着我的家,妈妈总是用她的想法束缚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
  我想去大城市发展,想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
  当我到广州上了大学以后,我并没有过上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,或者换句话说,我的确在某种程度上获得了自由,但没有获得一个自由人所应该拥有的心情。

  过年我想念的人也在想念我

  而那个我曾经多么不愿意呆的家,是我最想归去的温暖港湾,妈妈耳边的唠叨是我最想听到的。

  大学四年生活,我经常是三点一线,宿舍 — 教室 — 图书馆。住在一起的舍友虽然每天见面,对彼此的生活习惯很了解,但是却很难成为知己。

  孤独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常态。倦鸟归巢,是因为鸟儿累了,才会想家吧。大城市确实很繁华,灯红酒绿,车水马龙。

  但没有“家”的城市,不管它有多么美好,却总有一种陌生感。外出学习、工作的人,他们像蒲公英一样四处飞散。远离家乡,为了寻找更好的发展。

  “风筝飞那么远,那收不回来了”“有线牵着呢”大学毕业后,我留在了广州工作。比校园生活更残酷的是社会生活。大学刚毕业那会,面临着找工作的困难。

  试着投了很多封简历,因为没有工作经验,很多简历都石沉大海。独自一人在大城市里,很多事都要自己抉择,很多责任也要自己承担。

  不像在家里时,处处都有人替我担忧。习惯了单打独斗,习惯了按自己的策略生活和发展的我看似有主见,但在很多事情面前迷茫依旧。

  处于某一种舒适区,很多东西看似来得容易,一个接一个。

  过年我想念的人也在想念我

  周末的时候,我睡了一下午,醒的时候屋子黑漆漆的,一点声音也没有,抬头望了望窗外,天还没完全黑,四处摸了摸,在枕头下找到手机,开机后屏幕亮起,干净,没有一条信息。

  我好像做梦了,梦到自己走到我大学时宿舍通往教学楼的那条长长的路上,去超市买个酸奶,穿过宿舍楼的铁门,路过那些树,踩着阳光底下映着斑驳的影子的砖块,塞着耳机,夹着书,背着挎包去图书馆上自习。

  或许,人成长的一节必修课,便是离开家人身边,慢慢学会独立生活。还好我终于找到一份算称心意的工作,好像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轨,我也慢慢适应了城市的节奏。

  我突然好喜欢这座城市。因为这里有太多和我一样其实并不是天生就那么坚强的人,他们都不是天生的英雄,不过是一个个执拗的爱哭鬼,但他们也一边流泪一边变成自己觉得更好的人。

  南飞的大雁,就算飞得再远,也不会忘记归家的路。放飞的风筝,就算飞得再高,只要有线牵着,也不会迷路。

  虽然我已然习惯了大城市的生活,但心里还是想着回家。今年年初疫情严重,国家提倡原地过年,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不能回到家人身边一起过春节。

  尽管如此,家人的声声思念与关怀,从电话筒里传到我的心里,暖暖的,让我觉得,爱我的那个家,不管我去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,它一直都在。

  过年我想念的人也在想念我

  有时候给爸妈发微信信息他们没有及时回复我,我也知道你们不是没时间回我消息,而是隔着手机屏幕在思念。

  “乘着风想念吹拂,游夜空漂浮。”“抓一颗流星做礼物,愿你幸福。”故乡的夜很黑,星星很亮,风也很凉。

  故乡的巷子很窄,很深,小的时候,我从巷头跑到巷尾,总以为月亮跟着我。故乡的屋子也很矮。

  我躺平在楼顶上,可以望见整片天空……我想念的那个人,她站在灶台前煮着家常菜,心里只盼望着她的孩子健康、平安;

  我想念的那个人,他曾在烈日下汗流浃背,爬到很高的竹棚顶,只为担起一头家,让家人衣食无忧。长大后的我,总盼望着归家。因为安心之处,便是归途。

  过年我想念的人也在想念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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